吴伟平 发表于 2020-2-11 22:49:42

诗歌在左,宣言在右


诗歌在左,宣言在右 吴伟平 我非常喜欢读子非花的《诗歌宣言》,里面的内容都是短短的一小段,却极为精彩,极为耐人寻味。他写得很真诚很睿智,也进行了诸多的探索,是真正在引导人们对他内心世界及他的诗歌的理解。它们短小精悍,却是一阙阙“飞翔的灵魂”。因此,与其说是诗歌感悟,倒不如说是诗歌美学。我每次给他写诗歌评论时,都会重新读下,居然百读不厌,也会引用其中两三句加以补充说明。我们常常交流诗歌,而他谈得最多的是“诗性”、“直击核心”、“禅”、“通透”。我觉得他对诗是真的热爱,也因热爱而严肃乃至敬畏,也因此,他不会闭门造车或无病呻吟,他严于律己,总想每次都能像狙击手一样“冲锋”和“突破”。可以说,他较之于大部分诗人,生活阅历会更丰富,文化的宽度和厚度都要更深远,但其实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。我在探究他和他的作品时,也把目光投向其他诗人身上,当然不是几个人,而是一群人,忽然发现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:当代诗人最缺什么?没错,是洞见的能力和洞达的境界。子非花并不缺,所以他的作品首先不会低俗,其次不会雷同,而是具有鲜明的特征:立意高远,韵味十足,富有哲理。但环视当代诗坛,缺二者比比皆是,他们最易堕落为自恋或自娱自乐的小诗人,却沾沾自喜,令人匪夷所思!常读子非花的《诗歌宣言》,常和子非花交流,我一直是受益良多,深深觉得诗是最崇高的抒情言志的载体,同时我也在思考何为诗性。我想是先天具足的灵性、后天培养的悟性和天人合一的心性组合起来的本体。当本体对客体自觉地把握(包括深度思考)或客体引发本体的冲动,皆是写诗之状态。子非花写诗大部分是在清晨,这已是习惯,但更多是本体与客体在醒来之际有了某种碰撞吧。总之,是真切有了情有了意有了一种洞见真相的窃喜,那时才思如泉涌出,不可遏止,只好付诸文字。其诗的情感基调几乎不改“烟笼寒水月笼沙”的忧伤,而意象大多是寻常物,但组合起来的意境超唯美。最让人难忘的是他每次和我交流都会提到的“通透”,那不仅仅是语言的简洁有力,品之如醴,更是精神上的洞见和洞达:既有苏东坡的“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”的淡然;也有庄子的“人生天地之间,若白驹之过隙,忽然而已”的达观;也有李白的“浮生若梦,为欢几何”的飘逸;时不时有《金刚经》的“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”的看透,以及《六祖坛经》所说“无念为宗,无相为体,无住为本”的觉悟。总之,子非花的《诗歌宣言》是一阙阙诗歌美学,和他的诗,相映成趣,共同抵达下一个春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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