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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有只“精神小猫”，每天都在挑战我的血压极限。 ——题记 我家那只橘猫，全名“橘座大人”，江湖人称“拆家小霸王”，是我人生中最伟大的“投资失败案例”。当初在宠物店看到它时，小家伙缩在笼子角落，一双绿宝石似的圆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，尾巴尖轻轻扫着地面，活像个懂事的小天使。谁能想到，这货回家当天就暴露了本性——半夜把我拖鞋拖进猫砂盆，还在里面拉了坨造型别致的屎，仿佛在给我“封官加爵”。 一、这猫的长相，自带喜剧特效 橘座的长相堪称动物界的“搞笑基因库”。它那双眼珠子，说是绿宝石吧，阳光下总泛着点诡异的金光，尤其是它偷偷摸摸盯着你的时候，活像动画片里偷油的老鼠成了精。三角形的耳朵更绝，高兴的时候能竖成天线宝宝，生气了就直接对折，变成两坨贴在头上的橘色饺子，配上圆滚滚的脑袋，远看像个被人踩扁的橘子糖。 最离谱的是它那“48码大脚”。真不是夸张，这货的爪子比邻居家的柯基幼犬还大，肉垫厚得像踩着四团棉花糖。有次我妈来做客，看到它趴在沙发上伸懒腰，当场惊呼：“这猫是不是偷偷穿了你的运动鞋？”后来才发现，这双大脚简直是为拆家量身定做的——抓沙发能抠出火星子，踩键盘能精准删除我写了三小时的工作报告，就连走路都带着“咚咚”的重低音，活像只迷你大象在屋里巡游。 它的肚子是全身上下最具欺骗性的部位。平时看着圆滚滚的，像塞了两个小汤圆，摸起来软乎乎的能当枕头。可一旦跑起来，那肚子就跟着节奏左右摇摆，活像挂了个橘色游泳圈。有次它追着激光笔狂奔，肚子晃得太厉害，愣是把自己绊倒在猫爬架下，四脚朝天露出雪白的肚皮，半天没翻过来，最后还是我拎着后颈皮把它拽起来的。 二、“第二人格”发作时，连自己都打 橘座有个祖传技能——咬尾巴能触发“狂暴模式”。平时这货温顺得像块棉花糖，可只要尾巴尖扫到嘴边，立马瞳孔地震，嗷呜一声就开始跟自己的尾巴死磕。有次我亲眼目睹它原地转圈咬尾巴，转着转着晕了头，一头撞在衣柜上，发出“咚”的巨响。本以为它会消停，没想到这货居然迁怒于我，炸着毛就冲过来，爪子在我腿上留下三道血痕，仿佛在说“都怪你没拦住我”。 这猫炸毛的时候，堪称行走的蒲公英。浑身的橘毛根根倒竖，体型瞬间膨胀三倍，活像个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爆米花。有次快递员上门，它隔着防盗门听到动静，“噌”地一下炸成了毛球，弓着背在门口来回踱步，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低吼。结果门一开，快递员笑着说“你家猫好像个拖把精”，气得它当场给了人家一爪子，把快递单都挠出了波浪纹。 最让人崩溃的是它的“主动攻击症”。只要你靠近它三米之内，这货就会预判你的走位——你往左，它先一步堵在左边；你往右，它立马一个滑铲截胡。有次我穿着睡袍想去厕所，它居然抱着我的裤腿不放，四个大爪子交替开工，愣是把纯棉睡袍勾出了流苏边。等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来，发现它正蹲在门口舔爪子，眼神里满是“算你跑得快”的挑衅，气得我当场给它表演了个“原地血压飙升”。 三、调皮到让狗都怕，这猫是真的“社交牛逼症” 橘座的运动细胞大概是用智商换的。它能从地板一跃跳上冰箱顶，却经常从沙发上摔下来；能精准接住空中抛来的猫条，却会被自己的影子吓得原地起跳。有次它试图跳上窗台，结果脚滑摔进了花盆，顶着一脑袋绿萝叶子跑出来，活像个刚从热带雨林逃出来的难民。我举着手机拍了十分钟，它居然还对着镜子整理“发型”，那认真的样子，差点让我以为它是故意走“森系风”。 跟别的猫“玩闹”，其实就是单方面施暴。邻居家的三花猫每次来串门，都得被它按在地上摩擦。橘座的战术特别损——先假装舔毛示弱，趁对方放松警惕，突然一个饿虎扑食，把三花按在沙发上啃后脑勺。最过分的是，它还会把人家的尾巴叼在嘴里当战利品，气得三花哈气哈得像个哮喘患者。有次我试图劝架，结果被它俩的“猫毛风暴”呛得打了三个喷嚏，等我揉着鼻子睁眼时，发现橘座正把三花的脸按在猫砂盆里，场面一度十分“血腥”。 这货的精力旺盛得像台永动机。凌晨三点在屋里跑酷是家常便饭，从床头蹿到衣柜，再从衣柜跳到书桌，爪子踩在地板上发出“咚咚”的声响，活像有人在屋里打桩机。有次我实在忍无可忍，抓起拖鞋扔过去，结果它精准接住，还叼着拖鞋在我枕头边来回晃悠，仿佛在说“来追我呀笨蛋”。第二天起床发现，拖鞋的鞋带被它咬成了中国结，而罪魁祸首正趴在我脸上打呼，口水顺着我的鼻尖往下淌。 四、睡姿能封神，做梦都在干架 橘座的睡姿，是动物界的行为艺术。“四脚朝天式”是它的招牌动作，肚子敞得溜圆，四肢像僵尸一样伸直，偶尔还会抽搐两下，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叫声。我猜它梦里肯定在干架，有次半夜听到它嗷呜大叫，睁眼一看，这货正对着空气挥爪子，爪子上还沾着猫砂，估计是把梦里的对手按进了猫砂盆。 “踢脚式”睡姿更离谱。它会侧躺着把后腿蹬得笔直，频率快得像在踩缝纫机，有时候还会突然踹向旁边的玩偶，把毛绒小熊蹬到地上。有次我半夜被冻醒，发现被子被它踹到了床底，而罪魁祸首正抱着我的脚丫子蹬得欢，嘴里还吧唧吧唧的，仿佛在梦里啃鸡腿。我气呼呼地把它挪开，结果它翻了个身，对着我的脸放了个屁，那味道，比我妈腌的酸菜还上头。 最绝的是“隐身式”睡姿。这货能把自己塞进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——洗衣机的排水管里、我的运动鞋里、甚至是零食袋里。有次我找了它整整一下午，最后在衣柜的毛衣堆里发现了个橘色毛球，扒开一看，这家伙正抱着我的羊毛衫啃得香，嘴角还挂着几根毛线，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。我拎着它的后颈皮把它拽出来，它居然还抱着毛衣不肯撒手，那委屈的小眼神，差点让我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抢零食的坏蛋。 五、猫界“显眼包”的光辉事迹 猫的日记（1）——偷鸡蛋：演技比影后还强 今天天气不错，适合干票大的。我盯上厨房那筐鸡蛋很久了，黄澄澄的外壳，看着就比猫条有嚼劲。趁铲屎的在客厅刷手机，我叼起那个破脸盆就溜，爪子踩在地板上发出“沙沙沙”的声响，像极了电影里的特工在执行任务。 到了厨房门口，我先侧耳听了听动静，确定安全后一个右拐，动作帅得能打十分。瞅准那筐鸡蛋，我后腿发力准备起跳，结果脚滑摔了个四脚朝天，脸盆扣在脑袋上，差点把我闷死在里面。好不容易挣脱出来，发现铲屎的正举着手机偷拍，气得我对着她哈了口气，结果她笑得更欢了，还说我像个戴头盔的工地猫。 不管了，干正事要紧！我一巴掌把鸡蛋扇到地上，“嗒”的一声脆响，蛋黄混着蛋清流了一地，闻起来香得要命。我赶紧伸出舌头狂舔，“刷刷刷”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特别响亮，蛋黄沾得满脸都是，活像个刚吃完蛋糕的花脸猫。正舔到兴起，突然听到开门声——糟了，是老妈来了！我叼起脸盆就跑，爪子踩在地板上“沙沙沙”响，感觉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。 最后躲进沙发底下才逃过一劫，舔着嘴边残留的蛋黄，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只天才猫。就是不知道铲屎的为啥对着一地狼藉跳脚，难道她也想吃鸡蛋？早说啊，我分她点蛋壳也行啊。 猫的日记（2）——抓老鼠：影帝级别的潜伏 今天在厨房发现个老鼠洞，洞口的灰尘上有小脚印，看来是有“猎物”出没。我立马开启“潜伏模式”，前爪弓起，后爪蹬地，尾巴尖轻轻摇摆，活像个等待猎物的猎豹。耳朵里传来“沙沙沙”的声响，肯定是那只小老鼠在里面磨牙，等会儿就让它见识我的厉害！ 蹲了没一会儿，就听到铲屎的闹钟“不咕不咕”地叫，这破钟吵得我耳朵疼。偷偷瞟了眼墙上的挂历，居然蹲了一个小时，腿都麻了。正想换个姿势，铲屎的突然走进来，看到我就“啧啧”两声，把我抱回了猫窝。她以为我累了？太天真了！我这是在养精蓄锐，等半夜再给那只老鼠来个措手不及。 果然，凌晨三点多，我溜进厨房时，那只又胖又蠢的老鼠正在啃胡萝卜，吃得吧唧响，连我走到跟前都没发现。我瞪圆了眼睛，屁股左右摇摆，突然一个猛扑——“嗷呜！”老鼠发出一声惨叫，我死死按住它的后背，感受着它在爪子底下挣扎。周围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，只有老鼠的哀嚎在厨房回荡，那感觉，比吃到猫条还爽。 可惜被铲屎的打断了，她举着拖鞋冲过来，吓得我一松爪，老鼠趁机溜走了。看着她对着空气跺脚，我心里偷偷笑——笨蛋，下次我肯定能抓到它，到时候给你做份“老鼠刺身”当早餐。 猫的日记（3）——玩水：差点把厕所淹了 今天老妈总算把我从猫包里放出来了，我正趴在店门口当“门神”，突然“轰隆”一声雷响，吓得我头发都炸起来了。屁滚尿流地冲进厕所，发现红色脸盆里装着水，清澈得能照出我帅气的脸。 我小心翼翼地跳到盆边，伸出爪子蘸了蘸水，凉丝丝的真舒服。把爪子举到嘴边舔了舔，嗯，比猫罐头的汤还好喝。干脆把嘴凑过去，“刷刷刷”地舔起来，水花溅得满脸都是，活像个在泳池里撒欢的傻子。正喝到兴起，突然感觉背后发凉——老妈正站在门口瞪我呢。 我抬起头跟她对视，故意把眼睛瞪得溜圆，装出无辜的样子。她盯着我看了三秒钟，突然“噗嗤”笑了出来，还说我像个偷喝洗澡水的小屁孩。切，懂什么，这叫“水源勘探”，万一哪天停水了，我还能靠这个脸盆活下来呢。 最后被老妈揪着后颈皮拖出去，爪子上的水甩了她一脸。看着她一边擦脸一边笑，我心里暗爽——让你平时总抢我的猫条，这叫“风水轮流转”。 猫的日记（4）——拉屎：仪式感比人类还强 作为一只优雅的橘猫，拉屎必须有仪式感。首先得吃够本，不然拉出来的屎没分量。铲屎的总说我吃得多，她懂什么，这叫“兵马未动粮草先行”。我要是不多吃点，怎么有力气完成拉屎的神圣仪式？ 拉之前必须先挖洞，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。爪子在猫砂盆里“沙沙”地刨，得刨出个能埋下恐龙蛋的坑才行。拉的时候要保持优雅，尾巴高高翘起，耳朵微微抖动，像个正在创作的艺术家。最关键的是收尾环节——必须转过头闻闻，香不香都得埋，这是对屎的基本尊重。 不过有个千古难题我一直想不通：为啥我拉的屎闻着不臭，铲屎的一铲起来就捏着鼻子跑？难道她对屎有什么偏见？有次我特意把屎埋得浅一点，想让她好好欣赏我的“作品”，结果她居然戴着口罩来铲屎，还边铲边念叨“这猫怕不是吃了榴莲”。哼，不懂艺术的人类，永远不会明白屎的芬芳。 猫的日记（5）——打架：胜负全看谁嗓门大 今天老妈把我放出去“社交”，我立马钻到车底下等三花。那小丫头片子上次挠了我的耳朵，这笔账必须算清楚。等了没一会儿，就看到橘白相间的身影晃过来，我立马摆出战斗姿势——屁股左右摇摆，爪子在地上磨得“沙沙”响，活像个即将上场的拳击手。 三花刚靠近，我就一个飞扑把它按在地上。这丫头片子还敢反抗，爪子在我脸上乱挠，嘴里发出“哈嘶哈嘶”的叫声。我才不怕呢，直接对着它的耳朵猛啃，把平时攒的怒气全发泄出来。打着打着突然听到“滴滴”的车笛声，吓得我俩立马钻到车底下，等车开过去继续打。 最后谁赢了？当然是我啊！虽然我脸上多了三道抓痕，但三花的尾巴被我咬掉了一撮毛，论气势我绝对碾压它。铲屎的过来劝架，居然说要“公平分配”——给我一根猫条，给三花三个冻干。凭什么啊！我赢了还不能多吃点？气得我当场把猫条扔到地上，结果三花那家伙居然敢抢，看来明天还得再打一架。 猫的日记（6）——玩雪：南方猫的第一次见世面 今天被铲屎的塞进包里，一路颠簸到了老家。刚下车就被冻得一哆嗦，抬头一看，天上飘着白花花的东西，吓得我立马缩到铲屎的怀里——这是老天爷在撒盐吗？ “多美的雪呀！”铲屎的一喊，我立马来了精神。从她怀里跳下来，踩着软绵绵的雪“咯咯”直响，爪子陷进雪里拔不出来，活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。突然感觉鼻子有点凉，舔了一下，冰冰凉凉的还挺好吃。 铲屎的用雪堆了个小人，插上萝卜当鼻子，瓜子当眼睛，丑得我不忍直视。忍不住扑上去想给它“整容”，结果一爪子把雪人拍塌了，雪溅得我满身都是，活像只刚从面粉袋里钻出来的耗子。铲屎的笑得直不起腰，还说我变成了“白橘”。哼，懂什么，这叫“行为艺术”，北方猫都这么玩。 玩着玩着突然打了个喷嚏，冻得我直哆嗦。铲屎的赶紧把我抱进屋里，用毛巾擦了半天，可我还是觉得冷。早知道这么冷，我才不跟她来呢，还是暖气房里啃猫条舒服。 六、虽然是个捣蛋鬼，但我还是爱它 橘座来我家三年了，把我的生活搅得鸡飞狗跳，却也给我带来了数不清的快乐。它会在我哭的时候趴在我腿上，用爪子轻轻拍我的脸；会在我加班时蹲在键盘上，用屁股对着屏幕，仿佛在说“别工作了陪我玩”；会在我出门时守在门口，等我回家时第一个扑上来，爪子上还沾着不知从哪蹭来的灰尘。 有次我发烧躺在床上，这货居然破天荒地没拆家，安安静静地趴在我枕边，用脑袋蹭我的脸颊，呼噜声打得像台小马达。等我烧退了才发现，它把自己的猫条全叼到了床头，虽然都被它踩扁了，但那一刻，我突然觉得这三年的“血压飙升”都值了。 现在的橘座，依然每天拆家、打架、偷鸡蛋，偶尔还会咬着我的袜子在屋里狂奔。但我知道，这只“精神小猫”用它独有的方式，填满了我的生活缝隙。它的每一次炸毛，每一次闯祸，每一次在我怀里打呼，都成了我平淡日子里最鲜活的色彩。 毕竟，能拥有一只让你又爱又恨的猫，大概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烦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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