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抚仙湖畔
一只玫瑰淌过心尘 谁将洞穿你的一生? 并进入另一个回声? 星光的意义就是 迎接疯长的野草?
我们聚于指尖 聆听一朵花的颤抖 尘土微微隆起 风,缓缓注满一个轮廓
哦,关于清澈的月光? 对于我,今晚的云朵过于洁白 象一轮忧愁 向湖水倾倒
写于8月2日凌晨
子非花,非主流诗人,奔流·拾壹月诗社社长,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。认为诗歌是"直接抵达人类永恒的宿命感的一种方式"。2016年底,重新开始诗歌创作,目前已出版内部交流诗集《赤裸行走的鱼》。
抚摸指尖上的月光 ——读《在抚仙湖畔》 吴伟平 子非花写诗并不讲究风调雨顺,有时久旱未雨,有时滂沱而下。这不,7月21日写了两首,8月2日又写了两首,在短暂的十来天,他完成了四首质量颇高的佳作,这算是少见,对他而言可谓是灵感喷薄。我细读之,发觉有了些许变化,不禁为之欣喜。 《在抚仙湖畔》一诗很短,但很甜,缘于浪漫的忧愁。诗中佳句颇多,如“一只玫瑰淌过心尘/谁将洞穿你的一生”、“星光的意义就是/迎接疯长的野草?”、“我们聚于指尖/聆听一朵花的颤抖”、“对于我,今晚的云朵过于洁白/像一轮忧愁/向湖水倾倒”……几乎句句经典,读来如食甘醴。而具象“玫瑰”、“星光”、“野草”、“指尖”、“花”、“尘土”、“风”、“月光”、“云朵”、“湖水”等,都是常见之物,却给我们留下无限的遐想。当它们组成一幅画时,并用感情链接,一时意境撩人,上下天光,万物皆染上淡淡的忧愁。我一直觉得子非花是驾驭语言的高手,他往往蜻蜓点水或拈花一笑便把凡尘之物刻画得淋漓尽致,别有一番韵味。 正因对具象事物的精准描述和深刻洞见,才让我们愈发感受到他已从具象走向意象和抽象,并由小见大,从而变得宏阔、深邃、苍茫,情感也由外露变得愈加内敛,思想也迅速凝成一束光,照彻大千世界。 实力派诗人胡弦在一次漫谈中说,诗的来临是神遇,类似在幻觉中行进。我大致是认同的,透过子非花的诗,我也看到他对“神遇”和“幻觉”的把握或渴望。正因把诗推向“可遇不可求”的高度,创作自然会带有敬畏之心,也自然会远离无病呻吟,归于纯粹!我佩服子非花,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情和思想,更重要的是他对诗的热爱——只有根植于骨子里的热爱,才会真正茁壮成长,并枝繁叶茂! 2020年,子非花的诗又有了新的变化,那是渐长式的变化,而非一蹴而就的突变:从感性到理性,再从理性到智性,再从智性到空性,他付出了极为艰辛的努力。没错,空性,已摇曳于纸上,这是《在抚仙湖畔》一诗给我最大的感触。 指尖上的月光,是情思,更是空性的禅思——“菩萨清凉月,常游毕竟空”。
吴伟平,字博文,号蓝田玉,中国知名作家、书法家、艺术理论家及评论家。1977年出生于惠安,现完成的各类文学作品约两百万字以上,2004年出版的长篇小说《城里的月光》一直获得好评。教育论文近十万字,书画雕艺理论及评论两百万字以上,常刊登在《书法》、《书法报》、《书法导报》、《天工》等各级报刊杂志。近几年合著出版的作品有诗集《赤裸行走的鱼》、雕艺类有《惠安雕艺作品集》、《百相达摩》和《孙文勇作品集》等。 现为福建腾匠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、华夏匠人APP创始人、河南拾壹月诗社顾问及泉州分社社长、《天工》杂志特约撰稿人、两岸四地大中华非物质文化遗产协会非遗大师传记主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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