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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家辛辉先生(西土瓦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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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5-27 23:36:58 | 只看该作者 |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
书法家辛辉先生
西土瓦平
   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合肥把写字写出名的没有几个人,有书法家称谓的也就那么几位,当大官的省委领导张愷帆先生,袁振先生,省委宣传部赖少其先生,省博物馆葛介屏先生,王家琰先生,安徽画报社的老红军黎光祖先生,张建中先生,省工业展览馆的刘子善先生,省文史馆的石克士先生,省文联的刘夜烽先生,省美协的陶天月先生,省艺校的张翰先生,省总工会的韩静先生,省轻工业厅的方绍武先生,省书法家协会的郑伊农先生,,,在那个年代写字只是生命中的一种爱好,一种八小时以外的业余生活,都有一个拿工资的单位,清一色的国家在编人员。
   在当年的户口工作定位的年代,无法挣脱也挣脱不了的想要的一二,在时代的架构下,横七竖八的自动对号就餐时间,取自己的生活粮票。就书法艺术而言,交织了多种因素,位置,工作单位的行政级别,近水楼台,致此决定其成就,浪和沙的搅拌,沉了也就沉了,艺术方面的事,完全置搁在了一边。岁月的远去,时代的转换,雁过留声,人过留名,在岁月的痕迹中艺术有其别样,有作品存留于世,尚有几多不被使人忘记,除其作品,作者无从查起,个人挡案灰飞烟灭。
   世界的没有文章记录时代,清楚于头脑的热,阿弥的心,俺倒有一念存,能写的尽量的写上一点,那怕是零碎半星,对逝去的前前后后的那些人那些事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记载补充。世界不灭,怕其久远,基于这点,写一下合肥这块土地上,上一个世纪的我接触过的画画写字的艺术家们,专此做一艺术上情感的打捞。一个时代一个样,感谢其当下这一时代赋予的网络天下,云的储存,手指勤快一点,对过去了的人和事记录一下,或许为后来的人有上那么一点资料可查。由此写一下合肥的书法家辛輝先生。辛辉的书法写的相当不错,隽永俊秀,有文化人的底子,沾染着江湖上霸气,写自己心声,生长着艺术生命的皮壳,行走世间,辛辉先生可能作古?不知下落,我与他曾经关系相当,后来说了一声:再见,不再往来。人生的事,朋友间,今天不能代表明天,昨天不能代表今天,总被风吹雨打过,昨天是昨天,今天是今天,变,是一永恒,不变,完全是在扯淡。
    完全了时间,在整理东西时,翻出了合肥书法家辛辉先生写给我的几张书法作品。
   面对他书法作品,很像是在远远处又见到他一样,只看到了一个背影,由近而远,由大变小,小了又小,消失在茫茫的晨雾中。记忆的刻度抽缩,一阵翻搅,停止在记忆的初生时段。尽管岁月已经远去,无法抹去过去的一段泛冒艺术味的记忆。遥想了,在那个年代执着于艺术,属于凤毛麟角,四十多年了,由于当年他为了朋友找我买汽油桶的事,迟迟不予付钱,一时气起,掐断了友谊延续,现在想想真不应该。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合肥的包河浴池,那次见面只是礼节性的点个头,算是打了招呼,从那时他穿着上看,他已是在下坡路行走,一件讲究的大衣里面是空荡的不怎么厚实,尽管如此还存有一股外强中干的很体面的傲气。后来大约在十年前了,闲逛裕丰花市,在一家古玩店里见到他的一幅书法作品,我有意的和店老板聊天,想打听了他的最后的一点消息,店老板说:可能不在了?我和辛辉先生生命中有此一缘,心里存有几分缺憾,由于艺术与收藏的原故,当年在一起相处日子的友谊,好朋友过一段,有一惦念,希望后来的他过的好,在当年一个没有了工资的人,生活状态是可想而知的。如今又重新翻出他的书法作品,有上几许情思,写上他一点文字,算是一种纪念。
    辛辉先生,当年(大概1980)澳大利亚的一次国际书法大赛,他荣获了第六名,上海大书法家任政先生步他之后,获得了第七名,在国际书法赛事上获奖,其书法艺术水准是可想而知的,必须具备一定的高度。辛辉先生获奖之后,在合肥这个地方有了名气,自己也小有得意,他那时书写作品的内容上,往往会写上澳大利亚国际书法比赛名列前茅,自己宣传自己。由于当时好多方方面面的限制,没能公开地好好展示,好多人对书法的认可,是多方视角,由于他犯的错误,对他有了否定,随后成立了安徽省书法家协会记不清是在会内还在会外。辛辉先生的书法,在安徽书法界属于佼佼者,有着学问垫底,一般人很难达到那种水平。辛辉先生是在那一年走的?一点没有消息,在翻出他写给我的书法作品时,心里存有一已经过往又难以煙灭的情感纠缠,时不时的会从脑海里崩挞出来,早去的岁月,抚今回味,人的一生,阿弥陀佛的人生叹日:与每一个人的交往都是生命中的缘份,每一个人每一段交往,是其上天的按排,是其那时生命中的必然,人生不易,或许这,或许那,该断的一定会断,该来的一定会来。来来走走去去,风风雨雨,沾上艺术上的人和事,总值得退气后的回忆。合肥的书法家辛辉先生和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,有过好几年的革命友谊,有过一段艺术方面的故事。他有收藏的爱好,他见我有一汉代大陶罐,他喜欢,我亦爱之,那时候是一不言钱的时代,以物换物,没过二天他抱了一方大的松鹤图案的歙硯来,提出与我交换,朋友间无倒巧吃亏之事,后来油桶钱的事叫我无法向单位交待,老是今天拖明天,明天拖后天,年底清仓盘点天天追掏,最后翻了脸了,现在想想他也是为了朋友,那个年代三十几块钱可算了大数了,翻脸之后,那时候年轻小孩子气,我随后又追着他要回我的陶罐,我的那陶罐,他放在住在长江饭店对面万方平先生那里,我拿着他的写的条子,到万方平家取回了我的陶罐。记的清楚的是有一句:讲话不算话,屁股吹嗽叭,就这样顺便地我也认识了算是收藏家的万方平先生。辛辉先生后来和万方平先生怎么也不来往了,辛辉先生收藏的汪兆铭一本书法册页,最后又成了万方平先生的藏品了。特别关于汪兆铭先生的书法册页,那一记忆伴随了我的一生。那是在上世纪八零年前后,有一天晚上,八九点钟了,我到辛辉先生住处去玩,(合肥市种子公司)他睡的是单人的上下铁床,铁床上面放的七七八八的东西,那天他有兴致,从床的上面取出了布带装的厚厚的册页出来,让我欣赏,我当场惊讶了,这是民国风云大人物汪兆铭先生写的诗词册页,有汪兆铭先生用毛笔写的十几首诗,在那个年代,是见不到好东西年代,我是第一次见到一等大人物的作品,至而留下了一辈子的记忆。这一本汪兆铭先生的册页,后来演绎出不少人生的故事,后来我在深圳还看到合肥写字的书法家(合肥永康食品厂)李鹏武先生那里见过几张复印件。因为那我那陶罐之事,我倒和万方平先生有了来往,当时他托我卖,开价是十万美金,我给回绝了。这本汪兆铭先生的书法册页,他卖了一辈子也没卖掉,在万方平先坐去世后,听朋友吴大彬说万先生生病时没钱,用这本册页抵押给了一位朋友,拿了五万块,去看病付医药费了,最后万先生在医院走了,这本册页被这朋友带到美国去了。汪兆铭先生的这本册页,由于我也时常说起,那一年在石克士家闲聊,我说上汪先生的书法怎么好怎么好,石克士和我说出他的在当年他生命中的秘密,石老告诉我:他是汪兆铭先生介绍他参加中华革命党的。石老很想看这本册页,我说了与辛辉过节原由,顺说了指出了四牌楼红星路口的庐阳装池罗师傅和辛辉先生要好,没过多少天,石老见到我告诉我,那本册页看到了,高兴的对我说:辛辉先生言谈举止有别他人,怎么如此没有了工作?我告诉石老他有那方面爱好,犯了错误。我和石老相识于庐阳装池,同时也和庐阳装池的罗师傅也熟了,罗师傅对辛辉推崇有加,辛辉先生会染绫绢,帮了罗师傅不少的忙,有一次我请罗师傅到我家吃饭,席间辛辉谈了装裱上的颜色搭配,篆书用上棕色绫装裱,整体视角上显的厚重,辛辉先生是一位善于思考的人,有一定的审美情趣,各各方面甚为考究,一套西装,干干净净,体体面面,浓眉大眼,风流倜傥,在不同的场合很是引人注目。
    那一年我在家宴请安徽画报社杨光华夫妇,省话剧团刘伟鹏先生,省总工会韩静夫妇,同时也喊来辛辉先生前来作陪,辛辉先生在我家当场书写,分别赠送在场的各位,韩静先生也当场挥毫书写,使我的家宴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氛,导演刘伟鹏先生当场还朗诵了一首诗,辛辉先生的待人接物礼节风度,显现了他家庭出身不是寻常百姓家,辛辉先生在认识他之前他是在那家单位工作,他不说我更不好打听,至到写这文章时仍然是一无所知,从那里来?到那里去?这就是人生,人生的事只有自己知道。
   多少年过去了,人生的事,梳梳扫扫,有包浆的男人是值的回味的,辛辉先生当年他是一个人,他写的“有雁孤行"很是到味,写出了心境,当年他也给我也写了一幅,那一天我了翻出,一阵阵,,,难道也是我的写照?
    辛辉,书法作品落款:辛浣兮,是在合肥生活的书法家,会画画,画工相当不错,从不以画家自居,有深厚的文学底子,有本事,在那个年代由于没有工作,时常地会临上几张名家字画,换上点碎银子过生话。在那个年代,他有一条通往香港的线,我第一次见香港的钱,是他在从口袋里掏给我看的,并要执意要给我,大慨在三百港币,最后我以人民币兑换形式,给了他人民币,装在皮夹里很认真地显摆一番。
    书法家辛辉先生,我和他怎么认识的,记的清楚,当年住在我处的微雕家周克强先生,微雕,篆刻,画画,在我的同学朋友圈里面人人都知道,天天有人前来拜访,住在种子公司对面,我的同学赵延苍带了他堂哥先来见周克强先生,同学赵延苍的堂哥,赵什么的,记不住了,是他把辛辉带来认识的,当时他是合肥郊区蜀山乡十里井大队办的刺绣厂的负责人,当时他们厂聘请了辛辉先生作为厂里面的设计师,工资开的很高,150块钱一个月,在那个年代的我的工资才3215,辛辉先生150块,有钱的主,穿的衣服都是上上的好料子,辛辉先生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。从此以后,辛辉先生是我家的常客,和家里人没什么俩样,辛辉先生常常得意的说他和大画家孔小瑜先生的工资仅差9块钱。
    辛辉先生当年他是一个人,住在隔壁种子公司,常常叫他不要一个人做饭了,过我这边吃,有上好吃的,总不会忘记叫上他,提上一天打上一个招呼。辛辉先生长的很帅,注重形象,早出晚归,像是很忙,不管再晚他回来后总会到我这里坐上一会,说上一些艺术方面的事。
    辛辉以前是那个单位的,不知道,他是太湖人,因为在一块时他常把赵朴初挂在嘴边,对甲骨文有深入研究,参加了好几次全国性的甲骨文研究学术会议。
    九华山一寺庙的老方丈边正方先生,文革中还俗于全椒县中医院,为微雕家周克强先生写了一哩语,有“芥子"“毫端'二句,大慨芥子现宝王之刹,毫端芷须弥,,众多人不解,唯辛辉先生不紧不慢娓娓道来,辛辉先生真学问也。
   为写辛辉先生问了吴大彬先生,孙曙康先生,李健同学,王宏炎同学,多方位打听他的消息,后面的都一无知,同学李健说:若活着也有八十六七了,那时他常到同学李健工作单位包河浴池洗澡。当年同学王宏炎为辛辉先生换过好几次全国粮票。
   久远了,记忆,只有这些,就此搁笔,云端之上有了《书法家辛辉先生》谨此向辛辉先生赔上当年不应该的割袍断交莽撞,辛辉先生:甄平向您赔礼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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